柏诗的裙子昨晚就被烘干了,不至于穿着不合身的青客的衣服出门,没换衣服的男人斜倚在门框上,对于柏诗重新换回自己的衣服这件事不是很开心。
他看着柏诗脱掉上衣,神情一瞬间又变得很欲,他现在和以前那个自己有了明显的不同,一个男人是否被使用过是完全能从气质上看出来的,青客以前的眼睛虽然形状狐媚,但眼尾从来不会轻易出现红晕,昨晚之前的他是生涩的,像清水,现在的他是一朵被碾过的花,为了引人注意开得糜烂,敏感也脆弱。
让他变成这样的人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换好衣服后看见他歪歪扭扭的身影,虽然扎着高马尾但一点也不活泼,反而像沉淀了温柔的家庭主夫,唇角微微勾起,衣服半开不开,柏诗过去替他揪了揪领口,对着上面斑驳不堪的红痕陷入反思,“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