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狠狠的、压抑全线崩溃后的吻。
唇舌交缠,像是要把方才她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抢回去,把她的气息都吻进自己胸腔里。他吻得急,吻得乱,像是失控的溺水者。
盛知雨被他压在椅背上,后腰几乎被他圈得动弹不得。她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整个人被他捧在手掌心里狠狠吻住,几乎喘不过气。
他的吻从嘴角一路舔到她下唇,反覆轻舔,迫切想知道答案,「论吻技,我应该更行吧。」
「吻技不知道,但论幼稚,你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