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儿,梁越唇边笑意褪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关玲玲来这儿做生意,开了一间小发廊,整日穿着高开叉旗袍坐在门口,冲来往的汉子抛媚眼,是......” 停顿一下,梁越似乎有所顾忌,皱了皱眉,看叶蓁面色如常,才接着说道:“她是干那个的。”
叶蓁心里一沉,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
“镇上以前有过那种生意,出来就会被举报,开不长,关玲玲是例外,发廊在镇上两三年都没事儿,有人传闲话,说她上面有人罩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闲话就扯到镇长身上。”
“那是不是呢?”叶蓁问。
梁越轻轻摇头,说:“不知道。” 随即苦笑道:“那天,你爸要带我出去吃西餐,在市里,我非常高兴,穿最好看的裙子,化了妆,坐在红丝绒椅子上时心脏怦怦跳,你爸帮我把餐布铺在腿上,他很绅士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