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众人酒量惊人,而是这里的酒水比不得长安宴宾楼的酒水,宴宾楼的酒水是三蒸三酿的清澈白酒,酒劲儿很大,入口辛辣,而这里的白酒则是常见的米酒,酒体浑浊,酒气不重。
不等饭菜上桌,伙计便为几人倒上了酒,随即又送上了几样儿小菜,只道也是白送的。
两碗浊酒下肚儿,大头率先开腔儿,“我咋感觉这么别扭呢?”
“你别扭什么呀?”释玄明随口接话。
大头摆手撵走了站在一旁的伙计,亲自为众人倒酒,“你看那半死不活,爱答不理的样儿,好像咱们不是来救它命,而是来要它钱似的,活了几百年,怎么搞的不知好赖呢?”
大头手短脚短,够不着对面的酒碗,释玄明一把抓过酒坛,亲自倒酒“哈哈,你还指望它感恩戴德,跪地叩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