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教堂外立面上才修缮好没多久的彩色玻璃窗砸碎,翻进建筑里面消失不见。
一些人跟着他们冲进去,而另一些人则踯躅着徘徊在原地。
“至冬城现在完全就是个花架子嘛。”子木忽而在旁边轻笑道。
流浪者没有反驳。
因为这是事实。
早先还只是工人,后来扩大到其它百姓的这场暴乱已经过去整整一天,除了最开始有各个街区巡逻的宪兵试图阻拦,人群后来基本都是畅通无阻。
就仿佛至冬国的士兵都死绝了一样,街上那些整日巡逻的宪兵队对付少部分民众是绰绰有余的,但一旦面对这样每人一口唾沫都能将他们淹死的人群海潮,就有些不够看。
更何况人群里很明显有不简单的人物,他们使用着元素力,硬是没有让宪兵开出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