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温煦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就不是师尊说的那个意思!”
“不是就不是吧,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玉清寒一挥衣袖,将窗户关上,然后又将不情不愿的谷雨和禾雀撵出去。
温煦站在原处踯躅不前,低头抠着手指,在纠结今天晚上该怎么过。
昨天晚上他吃了安神药,加上本来就因为装哭太久有些累,所以睡得很沉很熟,一点儿也不紧张,除了早上起来那一会儿有点儿尴尬。
今晚可怎么办?再吃两粒安神药?
“你还杵那干什么呢?”玉清寒一转头就见小徒弟没有跟过来,还低着头站在那里,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害羞了。
“难道阿煦想跟禾雀它们一样睡外面林子里?”
温煦抬起头眨了眨眼,“也不是不行,我可以以天为被,以地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