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晚上吃一只就好了,随便哪只都行,我都爱吃!既然是老婆自己的柰子,那就由老婆亲自替我选吧,是要让我吃左
啪唧。
褚倾子没想到虞姜会动手,躲闪不及,直接被推翻至沙发的另一边。
虞姜脸颊浮起两片红云,既是羞的,也是被气的。
怒音几乎是吼出来的:滚!那么喜欢吃,吃你自己的去!
亏她还以为这家伙是打算做回正常人,结果还是那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不对,那不就骂她自己是屎了吗?
虞姜把这个错误一并按在褚倾子身上,怒目圆睁地扭过头,想看看这家伙还能怎么狡辩。
结果一见到她的样子,心头燃起的熊熊怒火,瞬间就被扑灭。
视线尽头,褚倾子仍侧趴在沙发上。
整个人看着宛似一段被暴雨催折的柳树,蔫了吧唧的,可怜得要命。
散乱的长发遮住她大半张脸,叫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