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囡囡?”
“…………”
她又睡了。
一晚上被愚弄两次,楚寒松有些生气,屁股柔软很适合当飞机杯,顺便摩擦着阴蒂,不老实的花园又发洪水,浇得入侵者浑身湿透。
人睡着了嘴巴还会呻吟,他清楚她还未完全睡着,就当作她还清醒,楚寒松扼住她的喉咙强迫仰头,更深入的舌吻,舌头坠入温暖乡,哦,还有另一处更令人着迷的温暖乡。
他抬起女人的双腿,头埋入两腿之间,他忘记女人是个容易高潮的小可怜,舌头来回抽插凸起和凹陷,宁囡被高潮叫醒,尖锐地叫喊。
“不要了,嗯哈啊停下……呜呜呜阿竹阿竹阿竹……”
宁囡变成只会叫名字的笨蛋,换来变本加厉,可能是因为她自己也在挺腰,双手驱使楚寒松的头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