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远嗤笑一声,可以听得出来,他喝过酒了,从长欢彻底离开他之后,他就如长欢失踪的那年,用酒精麻痹自己。
“聂长晴,演够了吗?”
聂长晴脸上的笑容显然挂不上,她冷笑一声,也不怕撕破脸皮:“陆向远,现在聂长欢已经有了新欢了,她再也不会是你的,你不是嫌弃那个野种么?可别人却把那个野种当成了宝。”
“哦,是了,我说你最近得罪了谁,仕途不顺,你是得罪了江少勋吧,呵,看看人家光明正大的护着聂长欢,你呢,躲在昏暗的小房间里喝酒,陆向远,你真失败。”
电话里有酒瓶子砸碎的声音,聂长晴成功把陆向远的怒火点燃了起来。
“聂长欢爱了你这么久,又是这么长情的一个人,你和她的婚约也没有取消多长时间,也许,她和江少勋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你吃醋,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