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约好吃晚饭的,现下乔卿来了,大伙只得捎上她。
司然的助理说,晚餐预定在中城的一家日式居酒屋,步行十五分钟。
乔卿略微惊讶,他们没有订在法式或者意式那种安静又宽敞的地方。低沉作响的大提琴,缓慢地、天然地把距离拉开。
显而易见,在司然看来,他们已经熟到可以去那种温暖而拥挤的地下室居酒屋,脱下外衣和客套,挨肩叠背的,呼吸相闻的,五六个人,挤在一块儿。
司然想要笼络季子文。
乔卿觉得恶心。但再是恶心,她仍旧是去了。
季子文轻快地趿着坡跟鞋,说起自己即将要做的两期访谈节目。
司然的话很少,偶尔出声一句,恰到好处地捧得季子文眉飞色舞。他还问起季子文的家人,“杜老师身体还好?”
他问话的口吻随意,但忽然转了个话题,令季子文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