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各式各样的内耗和情绪,李砚凉困困地睡去,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听到隔壁有人在尖叫。
李砚凉一惊,赶忙穿衣跑到隔壁敲门。
“闻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从思抱头闷在被子里:“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另一张床上,闻晟无奈而手足无措,他迫不得已走到门口,对门外的李砚凉回到:“没什么,但是他好像……好像第一次住宾馆!”
李砚凉(猜到什么版):“你们俩……睡一张床上?”
“额……”闻晟喉头一哽,欲哭无泪。
昨夜。
闻晟把沈从思的鞋脱了,就把沈从思放到靠浴缸那侧的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去洗漱。
按照他跟哥们喝醉酒的习惯,其实他帮人洗漱是很正常的事。
但他给沈从思脱鞋的时候,想起来人家是个草莓味omega,正准备扒人裤子的手立刻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