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檀微觉尴尬,颇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将军果然眼明耳聪。”
闵钊不以为意地笑了,并未因此事看轻白檀,反倒宽慰他道:“微臣粗鄙莽夫,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却也明白,倘若两人投契,又何必拘泥于世俗之人的眼光。左右人活一世,至多不过短短百年,本就是弹指一挥间。若不能痛痛快快,随心所欲地走一遭,岂不辜负?”
“到底是将军豁达率性,檀自愧不如。”白檀莞尔,顿了顿,又道:“将军所言,白檀允诺,有生之年,必定对这孩子爱若性命,保他平安喜乐。”
闵钊眼眸骤然亮了起来,抱着孩子,冲白檀躬身行礼,“有公子此言,微臣愿结草衔环,尽效犬马之劳,战死沙场,护我河山!”
直起身时,偶然瞥见远处宫殿台阶上长身玉立的姜戎,虽然华服冕冠,衣饰精致,但随侍宫人却退避到丈外,不敢直视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