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周文祥笑眯眯地说,“你是头牌,到哪儿都有门面,丢不了人。”
李霖这人骚包,天天早上在家穿啊搭的,净迟到,身上也喷得全公司最香,他的合伙人王醒叫他别来了,去洗脚店里当头牌。
他也是个能开玩笑的二代,头牌就是帅嘛,他认了。但特么的,为什么是洗脚店?
“滚蛋。”李霖笑意僵了1秒,但因为实在高兴,又化开了,不无感慨地说,“嗳,社会可真够现实的。”
周文祥没吭声,他比这小伙子大一轮多,心气更少、身体更坏、负担更重,所以曾经他连这句感慨都说累了。
但是去年年中呢,他遇到了人生中最不期而遇的一次援手,所以他又相信人间还是有点真情在的了。
李霖不知道他在旁边感恩,自个儿还在回味世态炎凉。
“前两年,咱想去参加个策略会、调研啥的,狗都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