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祤牢牢架住了他的胳膊,两人的手臂肌肉正因为角力微微颤动。
“我再说一遍,松!手!”
“师兄,他只是无心之言并无恶意,何必跟他计较。”
“没有恶意?你当我是傻子好糊弄吗?还是你以为接替了我的工作,就可以骑在我头上,对我指手画脚了?”
杜岳华说着语气逐渐激动起来,把矛头指向了祁祤。
这不大不小的动静放在平时或许不值一提,但此时正值门中弟子用午膳的时间,路上弟子往来频繁,因此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周围开始陆陆续续地有人驻足围观,只是无人敢上前插手。正巧这时祝灵囿也刚带着新弟子从校场出来,远远地看到那儿聚集了一群人,便好奇地走了过去。
“我没有这个意思,师兄。”祁祤语气平静地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杜岳华不依不饶,大有秋后算账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