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西凌没动,有些无奈地说:“……你要玩什么?”
周紫妤就这样隔着几步的距离看他,既不上前也不催促,慢条斯理地说:“你不脱吗?”
傅西凌除了早上去遛了趟小熊,一天都窝在画室画画,虽然是冬天,身上穿的也不厚,要脱是非常容易的。
傅西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毛衣下摆。房间暖气很足,他却觉得后颈有些出汗,泛起细密的凉意。
“我可以说不吗?”他试图用调侃掩饰耳尖的薄红。
周紫妤还是淡淡地看着他,却拒绝地不容商量:“不可以。”
傅西凌手指攥上毛衣衣摆,毛衣被掀起时拂过脸上,带起酥麻地痒意。布料卡在手肘处的瞬间,傅西凌突然意识到这个投降般的姿势有多羞耻,然后他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去脱裤子的时候手脚竟然有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