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害人不浅。
沈言越想越恶心,感觉这种恶心比阮知闲还要更胜一筹。
被安详摆在身体两边的手,忍不住抓紧。
又松开。
沈言被稳稳当当地放在了什么地方,随后是双方完成交接后,沉着稳重的问候语。
盖子掀开。
外面那一圈人发出惊呼。
“天啊,神的造物!神的造物!”
“完全没有任何改造的完美人类,纯真得如同婴孩。”
“神父,我真的配为圣子装扮吗?”
盛放在白色丝绸和晚香玉和白玫瑰点缀的棺材中的沈言被一个个细长的黑影笼罩,一双双探寻的视线在他身上游弋,不必睁眼都能感受到那令人畏惧、惶恐的炙热。
戴着黑色皮质手套、微微泛着凉意的手,从沈言的脚踝开始,一路上滑,经过小腿、大腿、小腹和肋骨,最终停在他红肿、破皮的胸口那一点鲜嫩的颜色。
捏起、揉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