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孤零零的站在原地,那始终不肯离去的身影,看着可笑又可怜。
恭沉沉默了很久。
过了许久,他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恭沉启唇,声音略显艰涩。
“我依旧是那个问题。”恭沉薄唇微启,声音艰涩喑哑,“……也是最后的问题。”
“九年前,那件事发生后的当天下午,你分明已经弄清了所有的前因后果,为什么,始终不过来向我解释。”恭沉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又沉又冷,宛如深海,看不见底。
实际上,蒲遥知有些诧异。
他没想到,时隔六年,恭沉仍对如此鸡毛蒜皮的小事耿耿于怀,铭记于心。
对于当年的那些,他早已忘得差不多一干二净。
他作为当年被霸凌的人,对过去的这些事情早已满不在乎,抛到了脑后,但没却想到,恭沉竟直到现在还对这件事难以释怀。
但他忘的差不多了,所以他回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