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哭泣的背影,仿佛看到了那五十个日日夜夜,永远身不由己的自己。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他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单薄颤抖的肩膀,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带着小心翼翼的安抚意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试探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对不起。” 陈汉升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深切的疲惫和自嘲,“我跟你一样。不由自主……我们都一样。”
“唐怡需要的,只是一个能执行命令的工具人,为唐家商业版图开疆拓土。你也看到了,她连最表面的面子都不肯做,甚至不愿意在外人面前维护一下我基本的尊严体面。所谓的婚约,不过是唐家现阶段还需要我这张牌,需要我手里的技术和资源罢了。”
虽说人际交往最忌讳交浅言深,但他此刻有些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