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替沉知墨盖好了被子。
有一次,她一只脚都踏出了谢家大门,一抬头,看见沉知墨躺在二楼阳台椅子上,周围簇拥着最爱的向日葵,这不是这个季节的花儿,是城南温室培植的,谢月枫每天令专人送来,但沉知墨脸上盖着一本书,拖鞋半吊在脚趾尖,懒得再看它们一眼。
方语收回了脚。
她总是对沉知墨怀有几分怜,恰恰是这几分怜,让她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贱狗,别走神。”凌乱的呼吸扑到后颈,方语感觉颈上的绳结被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