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了好几次,她已经知道了酸麻得受不了到舒服得快要死掉之间只有一条界限并不分明的细线。越过那条线,难以承受得试图躲避的穴肉会馋得流着口水想要更多,肉壁上方想被撞得更狠,身体深处想被插得更满更深。
“嗯……啊……”她看着齐砚的脸,轻声喘息着摆动腰肢摇晃屁股。阴道里又有水流了出来,在磋磨中被带出来濡湿了齐砚的阴毛,湿润的毛发磨得她屁股发痒,忍不住一次次缩紧。
自己好像真的很骚。
一次次颤抖、喷水、全身潮红着抽搐不止,被插得哭了又哭,叫了又叫,嗓子都哑了,累得心里想着再也不要做了,可齐砚一靠过来,一抱她亲她舔她,身体立刻又敏感地被他撩拨起来,肉洞立刻饥渴蠕动着张开小嘴想让他插入,想把他含紧。
方草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