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姜俞生身上穿的玄青软缎料子,西屏豁然明白,“大爷也是从这里翻进来的!”旋即又糊涂了,“不过他回自己家,为什么要翻墙?难道又是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时修摇头,“暂且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道。”
反正那五个贼人是从此处进来的。难道这几个人是和姜俞生里应外合?就为偷点东西?实在说不通,姜俞生要家里的什么,还犯的着伙同外人来偷么?姜家如今只他一个儿子,什么不是他的?除非他另有目的。
越晒越热,一丝风也没有,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汗,只得先回慈乌馆去。及至院中,早有个姓雷的管事侯在屋里,将宅子里丢失的东西拟出张单子来,交给时修。
单子上哪间屋里丢失了什么都写得一清二楚,时修看了一会,把单子弹一弹,笑道:“你们府上丢失的财物可不少啊,这些都是昨夜遗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