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孙刚来大隆不久,不知道我朝律法也是情有可原。”岁庭衡牵住拂衣的手:“既然云郡主不愿意追究,王孙就退下吧。”
“是。”南淮低头行礼:“多谢太子殿下与郡主对在下的宽恕。”
岁庭衡看着他低着的头,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牵着拂衣回到了马车上。
就这点手段也想勾引他家拂衣,真是可笑。
“王孙,太子与云郡主离开了。”等马车一走,随侍立刻小声提醒:“我们现在怎么办?”
南淮抬头望着远去的马车,脸上的笑容与讨好没有半点变化,眼瞳黑压压沉了下来。
都说云拂衣虽行事嚣张,但有怜贫惜弱之心,上能与帝王共膳,下能与码头脚夫同行,京中好友无数。
他第一次向云拂衣问路时,她对他的态度确实没有上国勋贵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