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庭日是两週后,近得连找律师的时间都显得仓促,黎皙回想起家属的无理咆哮,撤销告诉是没希望了,他烦闷的用手捶墙。
翻找手机中的通讯录,简略向店长讲述概况,微调班表后,两人聊起家常。
「抱歉,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祝你好运。」结束通话前,收到店长的鼓舞,黎皙用力拍打双颊企图振作。
此时,铃声再度响起,屏幕显示催稿人的字样,黎皙按下通话键,如连珠炮的问答剎那间轰炸他的右耳,他嫌弃的把手机拿远,直到找到他语句中的休息空隙时,才缓缓出声。
「早告诉你不要为了恋爱忘记写稿,这都几天了是要我追到天荒地老啊!」电话另一头不满的嘟囔道。
「......」
「干嘛突然不说话?」
黎皙轻叹将原委全盘托出,谁知对方的良心裹在包子里餵狗,非但没有一句安慰,甚至笑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