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吝俭也不出声打破这沉默,看苻缭脑袋总小幅度地晃来晃去,似是瞌睡一般,不免在心中命令苻缭就这样彻底摔进他怀里。
苻缭的大脑还在运转着,没发觉熟悉的气味愈发浓厚,只是心底觉得舒适,便主动往能让他安心的地方靠了靠。
“殿下……”
既然奚吝俭说他早有计划,是说他已经计划要自己帮忙么?
但若是如此,为何不在那日就与自己说清楚,而要等到现在?他应当是没有什么再要忌讳的事了。
苻缭想起第一次见过官家,死里逃生后自己与奚吝俭说的话。
那时自己笃定奚吝俭并不想让自己死,奚吝俭也算是默认。
因为奚吝俭需要自己的身份,还要测试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
能力……
也许不仅仅是面对官家时,或是在朝中做事时的能力。
还有现在。
“难道殿下早就想到会有这一日?”苻缭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