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御书果然收起看戏的心思,转头冲主将说:“云帅莫怪,应是在下久病缠身,不慎度了些邪气给陆将军。”
主将狐疑地看了我二人一眼,松了口气,而后叮嘱我:“原是这样,惊野,你万不可占着自己体格好,不把小病当回事。秦大人已是前车之鉴,你住在他府上更要当心。”
我无奈点头答应。
主将一走,我忍不住质问秦御书:“你是生怕他猜不出这些邪气是什么?”
“哦?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呢。”
我立即闭上了嘴,不与他做这些口舌之争。
好不容易到了猎场山脚,皇帝将人分为好几拨,说是要来一场比试,底下臣子附和称赞,争破头想要表现。
我不喜参与这些,拿了标记过的弓箭,专门往人少的反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