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白马书院里的人这般歪理,他定然嗤之以鼻,罚他抄《礼记》百遍。
柳望秋想着,顺着仰春的手指接过她正在读的那页。
“却说铁俏回得府来,心虽有余悸,究竟是习武之人,心性较为稳定,且铁勤果未告于父亲,故而一如平常。全家团坐,吃罢夜霄,各人回房不提。
铁俏念及适才险况,不由对二哥感恩涕零,遂轻移莲步,来到二哥房外。正欲敲门进屋,却听得里面微有烛光,且夹杂一男一女言语声,铁俏心道:‘恁怪’。便欲看个究竟。
透过窗根之上一条小缝,只见二哥正对着红叶密语:‘红叶你那蜜缝儿真是有趣,我这阳物……”
读到此,柳望秋冷清的嗓音瞬间一顿,像风止林寂,若冰河骤结。
他一目十行快速地扫过这页剩下的内容。半晌,冰冷而沉怒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