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盯着那酒碗眉头紧锁,不情愿都写在脸上了,一看便知啊。”封门仙心想这鹧鸪哨不会以为自己隐藏的很深吧。
鹧鸪哨被她一逗,也乐了起来,道:“那就多谢神医救命了,我可是确实不胜酒力。”
二人有说有笑到了阿凤婆门口,鹧鸪哨余光一扫发现后山似有白烟升起,像是有人在焚烧什么东西,仔细一想闹了个大红脸。
他们这一天一夜,算是把那一床被褥糟蹋完了,可不得烧了吗?难不成让那婆子浆洗了?
封门仙跟他想的是同一件事,两人相对尴尬一笑。想到封门仙这下在门人面前可是丢了脸面,鹧鸪哨心里难免有些自责。
进了屋,阿凤婆立刻来迎,那婆子抬眼看了看鹧鸪哨,鹧鸪哨马上会意,说自己是来为封神医提箱子出苦力的。婆子点了点头,随即入厨房端了一碗药出来。
“姑娘劳累了,饮了这汤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