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淮恩挣扎双手去推拒他下巴,“明天有事?那后天的比赛你来得及吗?”
他奋力挤回来下巴,狠狠蹭她的脸颊,“后天我一早回来,别担心我。”
“我是担心我的比赛。好了,有事就快走吧。”她又开始推开他。
他却是低头看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看看左边耳垂上透明绒毛,看看右边下颌的小痣,看看额头碎发,看看嘴角上有些死皮。须臾,他一扯嘴角,笑,“不舍得走。”
“不走你明天就早起忙一天然后累死。”说罢,王淮恩看见垃圾桶里的避孕套盒子。这么说,刚刚是最后一个套套。顿生坏心眼,她垂眉耷眼,在他胸口画圈,语调也婉转起来,“对呀,你舍得我一个人过夜吗?你不怕我又发生什么事吗?”
陆嘉图哪受得了这套美人计,他吃,应吃尽吃,有多少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