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招架不住,趴在男人肩头,已然被玩出哭腔。
虽然隔着内裤,但她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在她私处按揉挤压,把她玩出更多水,有点舒服过头了。
“怎么样,要我送你回家吗?”男人的手没停,但也不再满足隔着内裤的触碰。
轻佻的剥开女人湿透的内裤,一边用中指揉搓她湿润的花瓣和阴蒂,试探性的往里挤入,一边平静而礼貌的征询一个酒鬼的意见。
“求你,不要弄了...”温荞水润的眸子噙着泪,夹紧腿求他,讨好的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那你回答我——”男人手劲很大,抵在她膝盖的手用巧劲儿迫使她双腿失力张开,湿润的逼穴隔着柔软的布料紧贴男人早已勃起的性器,喘息轻问“你是跟我走,还是要回家。”
尽管温荞早已经迷糊了,可“跟我走”这个词对她来说天生就带有一种危险和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