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韵毅并不打算这样就放过白皓承,杨韵毅开口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如此吗?”
看着白皓承没回答,依旧恐惧着不敢对视,杨韵毅失望之意不加掩饰,一个抬手,阳光照耀在寒刀反过一丝光照耀在白皓承眼睛。
就在杨韵毅要落下手的时候,白皓承小声叫道:“夫子……”
杨韵毅停了动作,看着白皓承紧拽到手,随后一个干净的转身,刀挥舞,最前的唐相人头落地。
背着身,杨韵毅疲惫的声音传来:“我本以为我可以教好你的,”
顿了一下,白皓承只看到刀刃上滴落的血,依稀想到一次杨韵毅教学,说过:“杀戮是最愚蠢和最低下的作法。”
但是现在,白皓承看着杨韵毅手稳稳的拿着剑,也不敢言语。
“且把你发配到黄陵,去你母亲那,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回来!”还是杨韵毅最后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