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返刚才说的话,还在季知轩的耳边打转,不常有的温柔像一个密网陷阱,他却心甘情愿一脚踏入其中。
季知轩觉得齐返总是这样,虽然不待见自己,但是总会在危急的时刻保护自己。
这让季知轩心里腾起一阵训狗的既视感,一鞭子一糖。
季知轩觉得自己好像那只被训的白色小狗。
而更为关键的因素是——季知轩认为自己就吃这套。
他自愿沉沦。
他喜欢看齐返为自己忙前忙后,不愿意还要装出大哥风范的深情,而内心里却有着八百个心眼子,都在哀嚎着:管我什么事儿。
季知轩企图用这样的撕裂感,驻入齐返心尖一小点位置,他希望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后,齐返也能在某个拉扯的夜里,想起自己。
拧巴又破碎的存在感,季知轩觉得这也很符合自己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