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幼文咬牙忍着,忍着难言的疼,站起身:“微臣这就叫人备膳。”
“不必了。”虞景纯攥住他胳膊,拽了一把,虞幼文跌到榻上。
他没哼,挺了下腰,脸当即白了。
虞景纯正提壶倒茶,没发现:“还要去趟锦衣卫诏狱,稍坐会儿就走。”
他把杯盏递给虞幼文,方一抬眸,便吓住了:“文鸢,你怎么了,来人……”
“我没事!”御驾亲征太严重,稍有不测便会动摇国本,虞幼文还想劝,“战场凶险,你别去了。”
虞景纯不理,放下茶盏,托起他的下巴细瞧:“你到底怎么了,脸白得跟敷了粉似的。”
虞幼文想拂开他的手,略顿片刻,还是握住了:“你听我这一次。”
“不听,除非……”虞景纯缓缓贴近,“你答应跟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