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来不拍艺术照，我爸爸说艺术照太假了，会掩盖我们的美好。”记忆中好像就拍过一次艺术照，但是修图之后，反而还没有原图好看，哪哪儿都不对劲。
就连他现在拍照片，基本不会修，修的最多的也只是黑眼圈。
做这份工作的，难免作息不规律，会出现一点黑眼圈。
“我才不信。”
嘀嘀嘀。
又有几张照片发了过来，言若看了一眼，整个人气得不行，忍不住低吼道：“秦慕，你就是有毒。”
这次发来的不是他的照片，而是她的照片，大概是六七岁时候的，黑得跟个煤球一样，看背景应该是杂技团训练时候的照片，有倒立的，有罚跪的，有后翻的。
“就是黑了点，其实还好。”
“你这些照片都是哪里来的？”
“几年前帮你找妈妈的时候查到的。”
言若瞪圆了眼睛，“你一直留到现在？你留着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