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不以为然,到时候给她喝点过量的致幻汤药喝坏脑子抛弃于郊野之中,到时候就算被家人找到也无法指认真凶。
他们满院人打量着叶盏就如猫看着到手的老鼠,戏耍她本就是彰显权利的一部分。
谁也没想到叶盏将胸前挂着的饰品放进嘴里,用力一吹——一声清脆悠长的哨声忽然回荡在行院中。
旋即就有人一脚踹开行院大门:“搜查!”
怎会如此?龟公看着外面,目瞪口呆。
大门外看见一排雪白的痕迹,从远处的道路一直蜿蜒过来:“那是……”
“那是我从车窗处撒下的石灰粉。”叶盏笑眯眯,“方便我哥哥追踪。”
她哥哥便是银哥儿,身边还跟了几十个膘肥体壮的军巡铺巡逻使,各个铁塔似的站在院里,各个手里抄着家伙,行院那些打手在他们跟前就像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