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驱直入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如同一个旅人发现沙漠中的绿洲般,饥渴地吞咽着她的口水。
林与安几乎快要忘记自己的任务了,情欲之中,有时很难分清与自己接吻的究竟是谁。直到他喘着粗气松开嘴,哑声笑着说:“对不起、你、哈,能吻我吗?”
林与安瞪了他一眼,闻也再次依恋地埋在她的颈间,滚烫的呼吸打在肌肤上带来阵阵痒意,他闷闷地笑出声来。
低头一看,那是一条白色的响尾蛇,不声不响地缠绕在小腿上,冰冷的鳞片紧紧贴着温热的肌肤,竖瞳直勾勾地望向她的花心,嘶嘶地吐着信子。
林与安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的精神拟态,她推了推窝在颈间的头:“别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你弟弟。”
闻也啃咬上她的耳垂,热气透过耳廊,痒意同他阴恻恻的语气一同传来:“那就让他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