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热气吹着他的喉结,令人浑身酥麻。
谢不厌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年纪最小,比一些叁四代弟子更显得年轻,自认为发育还尚早,因而早早学了一身装腔作势的架子,拉开与普通弟子的距离,早早上了道坛,就怕他人说他年纪与身高。现在他被捆住,从未与人如此贴近,也从未被人如此毫不留情地撕开伤口。
被端昭这么一激,他想也不想就回怼:“我谢不厌做人堂堂正正,从未辱没过道宫的脸面,想来你这种无名之辈,还假借大师兄的名姓,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说话时胸膛震动如激雷,血气奔涌,勾得端昭心猿意马,她道:“那是我哥哥,我爱用他名姓就用他名姓,那是他的荣幸。”
“哦?是吗?”端晨踱着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脸贴脸、难舍难分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