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绫顿觉得这种得罪人的事不能让缦去做,免得那人醒来迁怒于他,便拿过剪刀:“我来。”
“咔咔”几下,干净利落地把那人的长发剪掉了,不仅如此,还修成了寸头。
缦看着她狠辣的下手,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你怕什么?”她笑起来。
缦脸红了,转过头笑,却始终不敢和她对视。
正在愁怎么医治他,床上的那人却微弱出声:“曙色草。”
绫顿听出他说的是正常的人类语,不是其他稀奇古怪的语言,她松了一口气。但他口中的“什么草”到底是什么草?
他眼睛掀开一条缝,用尽全力,一字一顿地重复。
这回她听清了。
她翻开植物词典,却怎么也找不到“曙色草”的条目,只有“曙草”。
她拿起她的记录册,对照着植物词典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