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似月并不怀疑左不言的手腕。
她只是担心叶喜的身体。
上次一点食物就差点要了她命,怎么挨得过去那些折磨?
突然,她心中一凉,猛地握住了顾之舟的手:“之舟,对方不联系我们,会不会是我妈妈已经?”
松似月的怀疑不是毫无根据。
叶喜的身体本来就脆弱,离开了呼吸机和营养液,随时都有可能过去。
如果叶喜没了。
对方肯定不敢再胁迫顾之舟和松似月,随便把叶喜的尸体往那里一扔,逃命要紧。
松似月心惊肉跳,冷汗涔涔而下,脊背很快就湿透了。
“不会的,”顾之舟搂过松似月的肩膀,把人紧紧护入怀中,“不言在飞机上就跟谭阳联系了,谭阳说岳母不会那么脆弱。”
“真的?”松似月的心里突然又燃起希望。
“真的,”顾之舟点头,“他现在正在医院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