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落这个人有点不爽就要讨回来,所以路款冬和你的婚姻很糟糕……”
“等一等,”余迢打断了他,“你现在是要在我面前说路款冬的坏话吗?”
“没必要。”他所有的劣根性我都清楚得很,余迢心想,“还有你不是要和我说他腺体的事情吗?”
秦最一愣,低头一笑:“你还真是……怎么可能,我没有那么幼稚。恰恰相反,我想说他其实很早就开始在意你了。”
“比如他一开始招的店员唐波,就是单纯觉得他话多,会活跃气氛,解你的闷;比如在韩落的生日会,他之后知道是你被陷害,那段时间天天去韩落面前献殷勤,其实是想抓到一点把柄,然后就直接把话给韩老爷子挑明了;又比如他在你说出怕黑之后偷偷安装的路灯……”
余迢静静听他说了很久,突然讲了句:“这些我后来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