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啤酒,度数不高,但很难喝。
傅维诺只尝了几口就觉得食欲尽失。
印星纵秉承着尊老爱幼的美好品德帮傅维诺拦了几次酒。结果自己也是个小趴菜,喝了六杯就开始埋头玩消消乐,任谁来也不说话不理人了。
闻希是班里的交际官,作为热门人士,她早就被男男女女围得水泄不通,甚至情绪来了还能和姐妹兄弟抱头痛哭。
于是傅维诺也不知道被熟的不熟的敬了多少酒,喝得胃都胀了,面红耳赤,呼出的气都带着浓烈的热气和酒气。
他不想再待在这儿了,起身强撑着往洗手间走,最后锁上门晕乎乎的坐在了马桶盖上,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觉得有些冷,迷糊中听见有人不断在他耳边敲门,聒噪得令人头疼。
“拜托小声点可以吗?”他无力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