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你摸向身边的位置,雷欧·阿帕基还没醒,你不忍心把他叫醒,但是又想亲他,又想摸。
你不知道梦的最后有没有做,就算有,你也没记忆,就当没做。认定这个事实,立刻凑过去亲他的嘴唇。
这才刚醒,嘴里分泌很少的唾液,触感干涩,像小猫咪的舌头。你觉得还是应该喝点水,湿润一下。
刚喝几口,身后就来一人,夺过你手里的水杯,雷欧·阿帕基也咽下几口,重重放下杯子,抱住你压着你亲吻。
不过他还是没做别的,只是狠狠亲一阵,他看样子也忍得艰辛。
你也很想做,想做得不得了,可接下来的几天总是反复发烧,只能做一些边缘事,用腿啊用胸什么的。
一个星期后,总算好了,你们大干特干,干了两天,从卧室到浴室,从厨房到客厅,你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