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雷欧·阿帕基的手搭在你的腰上,他闭着眼,你抬头看了看他,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捏捏。
你始终没有感受过所谓“时间长了对方的手就是自己的手”这种感觉,雷欧·阿帕基依旧是别人,他的手依旧是别人的手。来自他物的触摸使你颤栗,你尤其喜欢轻轻地滑动、触碰肌肤。用自己的手完全无法还原这份痒意,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就重重地蹂躏,有一股轰然解脱之感。
你抱住雷欧·阿帕基在他身上蹭,就像小熊蹭树,为了止痒,也为止欲。
他还没有醒,但他的生殖器已经昂扬起立,它这骄傲的样子让你很想捉弄它,你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给它戴上,用它磨自己的身下,等到自己也湿润,润滑足够,就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