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外面沾花惹蝶,夜宿勾栏瓦肆,说是要读书考取功名,结果倒好,整日朝着家中双亲要钱,那钱都拿去逍遥快活了。
短短两年,就纳了她两个陪房丫头,抬做了妾室,丝毫不将正室放在眼里。只两年,她就愈发不一样了,与成亲前比起来,实是性情大变,日日夜夜啼哭不说,身体也差劲了,连颜曲月都不肯见。
说是她夫家,不让她与颜曲月见面,怕她跟颜曲月学坏了,污了她夫家的名声……
每回颜曲月想到这处,她就想,这世间女子多是身不由主,一辈子就被关在深苑中,不得踏错了一步。
哪怕恨极了丈夫朝秦暮楚,贪声逐色,却不能生妒,生恨,还要笑着引那人做姐妹。
要是她,她就不做这样的女子。
颜曲月揉着手腕,冷笑一声,要是她嫁了这样的男子,就别怪她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