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安实在担心,担心这钦差查出点什么,因为那些舞弊之事,实在做得不那么隐秘,实在有些粗糙。
刘世安别的不怕,最怕的反倒是被人当成了替罪羊,文官与武官,终归有一道隔阂,终归难以真正互相信任,甚至刘世安这个郡守,也当得实在是憋屈,职权大多被那总兵府越俎代庖了,刘世安心中对那常家,不说信不信得过,甚至心中还多是愤懑。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刘世安这么去赚钱,也是想着能多赚一些家底,好在京城里运作一番,趁早调离这大同边镇之地。也是这大同府,还真是个穷乡僻壤,即便是他一个郡守,能赚钱的办法也不多。科举上的事情,也是能真正赚到点大钱的唯一手段。
刘世安在郡守衙门的后衙里,踱步不止,许久之后,刘世安终于往前衙而去,唤来几个心腹,打开了府中的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