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大量的读书,重拾了曾经的爱好——写作,我和秦祺雅学了吉他,空闲时间就抱着吉他在家疯玩,并且交到了新朋友,这比从前快乐得多。
这一年,我二十一岁,我感到我正活着。
换了电话后我几乎再也收不到从前旧人的信息,只有纪肴和姜灵韵,还保持着固定频率的联系。
纪肴听闻我的近况后很欣慰:看来在我的治疗下,你的病好了很多。
我毫不留情回复:你根本就没有治疗。
纪肴狡辩:这叫放养。
他确实是个很好的朋友,我让他不要把我的情况告诉我哥,他很听话地守信了,只有极偶尔时他会和我讲一些我哥最近的事情。
我哥和严秋煦结婚了,维持着兄友弟恭的合作关系。我走之后,他去找了老爷子,回来时消沉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恢复地和以前无异,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