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臭不可闻的粑粑内核深入骨髓,开颅换芯还能占领高地由内而外臭出一片新天地。可眨眼工夫一扭脸,商计时稳重可信到杀了你都不信对面坐着的是本尊。温文尔雅交涉、人模狗样颔首、道貌岸然聆听,连姿态都透着股端正劲。这个人生的漂亮今日春光也漂亮,登时便觉得像正欣赏一幅画,只不过画里千般景自会乘风去。
反正不在了就是不在了,何必端着副音容相貌披一身似曾相识不远万里特地跑来膈应人。嘴里叽里咕噜的骂,手上兔起鹘落着编,笔尖摩擦沙沙刷刷,泪珠掉下来啪塔啪塔。装不住了忍不了了,矮桌上的纸一拍之下乱糟糟散成一大滩,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会议被打断。
站得笔直环视一周,你啪塔啪塔着厉声宣定,上层高专哪怕全世界都觉得无所谓也还是不可以,无法接受难以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