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雪白一片,是十余位意气风发的白袍少年,有男有女。
想必是父皇说的隐门年轻一代的天骄们,长宁托着下巴想。
可惜有点远看不太清楚,只能看见那黑袍灵师背后的一位少年身量高挑修长,在一众端雅少年郎里也显得鹤立鸡群。
“把那个西番上贡的玩意拿上来。”长宁朝着下面喊。
一个前窄后宽带琉璃镜的东西被搭人桥的内侍摇摇晃晃送上来。
长宁在手里把玩,脑海里无端端冒出三个字——
望远镜。
这突然想到的名字还挺贴切。
成倍放大的画面映入眼中,长宁缓缓移动着望远镜,一张张人脸晃来晃去,但无法精准找到自己想看的那个人。
底下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殿下!!!”
还不等长宁低头询问什么事,她骤然跌空。
新生的树枝难以长时间承受一个活人的重量,它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