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审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葵?”
他第一眼没认出来,都是她的错。
似乎是认定了什么,禅院直哉继续说了下去。
“这里的事不是你做的吧?是不是有人要你帮他出面做局,给你许下诸多好处,你爱慕虚荣答应了?”
他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太过妥协,又生生加了句讥讽:
“——毕竟你过惯了那么娇贵的日子。”
见对方沉默不语,禅院直哉越发笃定,胜券在握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跟我回去,再交代出背后指使你的那个人是谁,我会去求父亲出面,留下你的命,再养在我的居室里——就和以前一样。”
她还是没有说话。
如果是平时,禅院直哉早就该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但他不愿承认的雀跃心情让他把话继续说了下去,只勉强带了几分安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