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因果说想玩些办家家酒,他才会放下书来陪她玩。
因果又跑去阳台,他不放心地跟了过去,她拿了小板凳把自己垫高了趴在阳台窗户旁吹风。
风吹过她黑色的长发,他额前的碎发,因果对一切事物都有着极强的好奇心,那双眼睛明亮地像不惧怕世间任何一物,他靠着窗注视着她天真烂漫的模样,好像这一切应该彻底定格在此处,永远都不会再流逝。
忽地,她伸出手,指着不远处停留的黑色羽毛的鸟,说“那是什么鸟呀”,他望向窗外,说“是乌鸦”。因果从口袋里拿出糖,想吸引鸟过来,他叹了口气说“鸟不吃糖”,但它真飞了过来,只不过不是冲着因果来的,也许只是被路人所惊,碰巧地飞了上来。
他的视线被那只扑腾着黑色羽毛的乌鸦所吸引,全然没注意到因果把那幼小的身躯往外探,等他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