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又想:“或许一别十多年,恩师又改习别家法书,字迹大变也未可知,若非师父,旁人怎会有那等神乎其神的武功?”
想至此处,心中大喜,忽然又想到,哎哟,不好,若是师父到来,适才我和雪姐亲热时,那声叹息必是恩师所发。
我鲁莽发剑,可不是忤逆犯上?背上不由得冷汗直流,转念又想,师父他老人家隐身不现,是逗我玩呢,说不定是要在暗中考教我的武功,不会见怪。
不过我和雪姐那番情景全落入他老人家眼中,可有些不妙。
可是师父当年倜傥风流,好上了一个师娘又一个师娘,我这做弟子的这辈子拍马也赶不上。
说不定师父暗中高兴,大夸我这弟子大肖师风呢。
想着想着脸上露出笑容。
慕容雪哪知他肚中这番胡思乱想,见他脸一阵白一阵红,身子忽尔热忽尔冷,大感匪夷所思。